就是喜欢琢磨点实打实的东西。前段时间我跟老李(我发小)闹掰了,为因为我们对“借钱不还”这事儿的道德底线,完全跑岔了。
当时他找到我,拍着胸脯打包票,说周转几天就还,我是二话没说,立马转了他一笔。结果?一个月过去了,我暗示了他几次,他都装傻。我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月,直接摊牌了。他一开口,我整个人都懵了,他竟然给我讲了一套“人情大于契约”的哲学,说我这么急着要,是伤了我们的兄弟情分,这钱他慢慢还,让我别催。
实践的起手式:收集样本
这事儿把我气得够呛,但也把我给弄好奇了。到底这道德的界限,每个人心里是怎么画的?老李那套说法,算是哪门子的版本?我当时就决定动手实践,我要把各种版本的道德底线都给摸一遍,看看大家心里那杆秤到底是怎么摆的。
我立马就行动了起来,我设计了一个小小的“问卷”,也不用啥高大上的名词,就几个生活里的场景:
- “如果你知道一个同事在骗公司,你会举报吗?”
- “朋友家人生病急需用钱,你会把自己的老本儿掏给他吗?”
- “路上捡到钱包,里面有身份证和大量现金,你会怎么处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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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找到了十个不同圈子的人,有单位领导、有退休大妈、有新入职的毕业生,甚至还有个做生意的。我一个个拉着他们聊天,记录他们的第一反应和详细解释。我发现,真是不问不知道,一问吓一跳,这界限根本就是豆腐渣工程,全看风往哪边吹。
界限的碰撞与分类:各种版本的面目
我的记录本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互相打架的答案。我尝试着去分类、去整理,最终勉强分出了几个大版本:
- “自我保护”版本:这个版本的人,界限画得可近了。他们的核心思想就是“别让我吃亏”,什么兄弟情、公司利益,统统靠后站。只要我能安全,道德就可以往后稍稍。比如对同事骗公司那事儿,他们会说:“我又不靠他升职,管他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- “环境决定”版本:这群人,他们的道德界限像个橡皮泥,环境紧张了就往里收,环境宽松了就往外放。他们会告诉你:“看情况,如果大家都不做,我做了就是傻子。”捡到钱包,如果周围没人,那钱就是自己的,这就是他们的逻辑。
- “理想主义”版本:这个版本的人,少得可怜,但很硬气。他们坚持某些原则,哪怕自己吃亏,也要守住。不过我发现,这群人多半是刚出社会的年轻人,或者还没被生活锤烂的。
当我把这些版本对照回老李的情况时,立马就对上了。他就是个典型的“自我保护”和“环境决定”的混合体,利用一个“人情”的幌子,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。这叫什么道德?这叫“利益遮羞布”版本!
最终的体悟:界限的本质和我的收录
我花了好几周的时间来整理我的笔记和录音,最终完成了我的《道德的界限版本大全》。这本书(就是我的笔记本)告诉我一个道理:道德,很多时候都不是用来要求自己的,而是用来要求别人的。
我这趟实践走下来,最大的收获就是:明白了大多数人心里那条线,是个活动的门槛,你够得着它,它就让你过;你够不着,它就给你绊倒。我虽然还是跟老李断了联系,但我心里那股火气倒是消了,因为我已经实现了我的目的,我把这复杂的人性给剖开了,把所有的“版本”都收录了进来。以后再遇到这种事,我心里门儿清,不会再被那些花里胡哨的道德哲学给忽悠了。实践出真知,这话一点儿不假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