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找这个《梦想破碎的城市》的下载地址，我前前后后折腾进去整整两天，眼睛都快熬烂了。这玩意儿，名字好听，找起来简直就是一坨狗屎。
第一次瞎折腾：被病毒和垃圾广告包围
我最开始的想法很简单，直接搜。谁知道这年头搜索引擎都被那些垃圾站污染成啥样了。我一气儿输入关键词，弹出来的结果全是那些“高速下载器”和“点击领取VIP破解版”的玩意儿。哪个链接点进去，下载按钮倒是挺大，一摁下去，跳出来的是个.exe的安装包，跟软件本身八竿子打不着，一看就是给你偷偷装一堆流氓软件的玩意儿。
我按照惯例，开着虚拟机跑了三个不同的链接，结果？
- 第一个，是个假冒的网盘分享页，要我关注公众号才能拿提取码，关注了码是假的。
- 第二个，就是那万恶的“高速下载器”，直接想给我电脑主页都给改了。
- 第三个，倒是个看着像样子的论坛，但帖子是十年前的，链接早就过期了，显示“文件已删除，狗带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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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他妈浪费了一个上午，啥也没捞着。气得我直接把虚拟机里那堆垃圾全删了。这下我算是明白，想走捷径是不可能了。
真正的深挖：论坛和野路子
我调转方向，开始在一些老派的、看着像废墟一样的技术论坛里翻。这些地方没人管，但偶尔能挖出点真东西。我用项目早期的开发代号去搜，终于，在一个全是乱码的英文论坛的犄角旮旯里，翻出来了一个帖子。时间显示是六年前。
那帖子内容特隐晦，没有直接的下载链接，只有一串看起来像乱码的代码。我琢磨了好久，把那串代码往几个著名的代码仓库平台上一丢，去搜索项目历史版本。果然，其中一个平台跳出来了一个项目分支，名字很怪，但介绍里提到了“梦想破碎的城市”这几个字。这项目早就被原作者给删库跑路了。
说到这个删库跑路，我突然想起点事，这个下载地址之所以这么难找，根本原因就是被那些所谓的“正规化”给弄烂了。
我以前在一家公司做外包，当时我们写了一个挺牛逼的工具，刚开源没多久，用户反馈特别老板一看这玩意儿火了，当场就要求把所有开源代码全删了，说要“收进自己的生态”，然后改成付费订阅模式。妈的，那工具本来就是我通宵几天赶出来的，用的全是我自己总结的野路子优化，代码里我自己都有注释，说这玩意儿要免费给大家用。
结果？老板改了之后，服务器烂得要死，三天两头崩溃，新加的功能全是垃圾，核心功能还被阉割了一大半。当时有个用户跑到公司楼下，指着我鼻子骂，说“你们就是一群偷盗社区成果的骗子！”我当时就想辞职了，但我忍住了，我偷偷把最原始、最稳定那个版本的代码，在不耽误项目的前提下，打包加密，用一种只有我们这帮老技术员才懂的暗语，藏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。后来我离职了，那公司果然一年后就黄了，但那个“梦想破碎的城市”的原始版本，我心里一直记着它。
最终的实现：一个隐晦的地址
我这回找这个项目，我根本没指望找到什么官方的、干净的链接，我知道真正的宝藏一定在那些被“正规军”抛弃的阴暗角落里。
我接着那个被删库的项目分支查下去，在项目的历史提交记录的某个不起眼的注释里，找到了一串数字和字母混杂的玩意儿。这玩意儿不像链接，更像是一个特定的校验码。我拿这串码去翻遍了各种老旧的P2P共享网络的索引文件，跑了快五个小时。
你猜怎么着？在一个连界面都谈不上、完全命令行操作的私人文件交换服务器上，我用那串校验码，定位到了一个体积巨大的压缩包。文件名就是《梦想破碎的城市》最早的内部开发名。
下载速度跟蜗牛爬一样，整整挂了一夜。早上起来一看，下载完了，我立刻断网解压，老规矩，杀毒软件全程盯着。解压出来的文件夹里，不是常见的安装程序，而是一堆配置好的运行环境文件。启动脚本跑起来，那个原始、纯净、没有被商业化污染的“梦想破碎的城市”，终于运行起来了。
你要问我下载地址是什么？我只能说，它压根儿就不是一个能贴出来的链接。它是一连串的动作：搜索旧代号 -> 翻历史提交 -> 解析校验码 -> P2P定位 -> 漫长下载 -> 配置运行环境。这才是我们这帮想玩点真东西的人，唯一的路子。
走野路子，永远比走官路子靠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