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老铁,大家今天我想跟大家掰扯掰扯我这些年写诗的一个小秘密,就是我怎么就跟吃辣椒给搞到一块儿去了。这事儿一开始真不是刻意的,是生活把我推到了这条“麻辣创作”的路子上。
我年轻那会儿,写诗嘛总爱装个深沉,找个安静地儿,泡杯茶,听个小曲儿,假模假样地琢磨。结果,写出来的东西也跟那茶水似的,寡淡无味。自己都觉得没劲,更别说拿出去给别人看了。那会儿我还没怎么爱吃辣,觉得辣就是一种折磨。
第一次“触电”:麻婆豆腐和灵感
这事儿得从我刚来这边打拼说起。那时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,单位食堂的饭菜又油又咸,吃几天就腻了。有一次跟同事去外面小馆子,点了个麻婆豆腐。我当时对辣是真没啥概念,觉得“麻”跟“辣”估计也就那么回事。结果,第一口下去,我整个人都懵了。那花椒的麻,辣椒的辣,一股脑儿冲上来,从舌尖直接窜到喉咙,再往下走,感觉整个食道都在燃烧。
我当时眼睛都红了,眼泪鼻涕一起流,脸也涨得通红。旁边同事都笑我,说我没见过世面。可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“窒息”的时候,突然脑子里就跟炸开锅似的,涌出来好多平时根本不会有的词儿。什么“火烧云”,“岩浆”,“烈日当空”,各种炽热、激烈的意象噼里啪地蹦出来。我当时就觉得,这感觉太他妈上头了!
那天晚上回去,我就跟魔怔了似的,什么也顾不上了,直接把那些冲上来的词儿往本子上写。不像以前,非得想半天,挤半天。这回就是哗地往外倒,那感觉,跟泄洪似的。写完了我再看,虽然句子还不算特别成熟,但那种劲头儿,那种野性,跟以前那些“温吞水”的诗完全不一样了。从那以后,我就算是跟辣椒结下了梁子,也算是开辟了一条新路。
我的“备辣”流程
我写诗之前,都会提前备好家伙什儿。说真的,这套路不是一天两天练成的。
- 选辣椒:我一般不挑那种特别死辣的,要选那种辣中带香的。比如朝天椒、小米辣,再配点儿二荆条,主要是要那种层次感。光辣不香,那叫受罪;光香不辣,那叫没劲。最好是自己在家捣鼓,弄点儿辣椒面、辣椒油啥的,现磨现用,那个味儿才正。
- 吃法很重要:我不会直接干啃辣椒。我一般喜欢弄点小凉菜,比如凉拌猪头肉,或者拍黄瓜,里面多放辣椒油、花椒油。或者干脆就是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,面条煮好后,浇上满满一勺自己熬的红油辣椒,再撒上一撮葱花。那辣油顺着面条滑进嘴里,瞬间就点燃了整个口腔。
- 环境也很关键:我一般不在特别喧嚣的地方吃。就我自己的小书房里,有时候会放一点儿节奏感强但不是特别吵的音乐。吃的时候,就专注于那种辣感,让它把我的思绪一点点地撕开,露出最里面那些平时被遮住的东西。
辣味儿如何“激发文思”?
这玩意儿怎么说,辣椒这东西,它不光是味觉刺激,它还刺激你整个身体。你吃下去,那股子劲儿冲上来,你心里头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。
- 感觉被唤醒:那种火辣辣的痛感,也是一种极端的鲜活感。它会把你的感官放大,让你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。平时不注意的细节,不经意的念头,一下就被这种强烈的刺激给勾出来了。
- 情绪被点燃:辣能让你出汗,让你心跳加速,整个人都变得亢奋。那种亢奋不是虚的,是很真实的力量感。它能把一些压抑的情绪、被遗忘的记忆,甚至一些潜藏的愤怒、激情,一下就给引爆了。写诗,很多时候不就是跟情绪打交道吗?
- 思维变得锐利:我发现,在吃辣达到一定程度后,我的脑子反而变得特别清醒,特别敏锐。平时那些模糊的、混沌的念头,突然就清晰起来,那些想不通的句子,一下就豁然开朗了。感觉就像用一把滚烫的刀,直接把那些杂乱的思绪给劈开了,露出最核心、最本真的东西。
- 用词更强烈:因为身体和情绪都处在一种极致的状态,我写出来的词儿也会自然而然地变得更强烈,更有冲击力。比如以前我可能会写“感到悲伤”,现在可能就直接是“心如刀绞,痛彻骨髓”。那种文字的力量感,跟辣椒的劲儿是相通的。
从“麻辣”到“诗意”:我的实践体会
我记得有一次,我吃了一大碗用特辣的湖南剁辣椒拌的米粉,辣得我眼冒金星。当时我正在愁一篇关于“挣扎”的诗,总觉得写不出那种撕裂感。结果,那碗米粉下肚,我脑子里就浮现出一个人在泥沼里拼命挣扎的画面,那种泥泞、窒息、绝望,都被辣意给具象化了。我就拿起笔,一口气写完了一整首,那股子冲劲儿和绝望感,自己看了都心惊。
还有一次,心情特别烦躁,写什么都觉得不对劲。我就去买了几个特新鲜的青椒,直接切了蘸酱油生吃。那股子生辣味儿,带着青涩,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。吃着吃着,我就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那些桀骜不驯,那些跟生活较劲的时刻。结果写出来一首带着浓浓自嘲和反思的诗,那种“青涩的辣味”,反而带出了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那一面。
这么些年下来,我发现辣椒对我的创作,就像是一把钥匙,能打开我内心深处那些平时被锁住的感官和情绪。它不是让你盲目地去写,而是通过这种强烈的刺激,让你更深地去感受生活,去挖掘内心。它让我不再满足于平淡的表达,而是追求那种带着火花和力量的文字。
这也不是人人都适用的方法。每个人都有自己找灵感的路子。我就是个吃辣椒的,喜欢那股子劲儿。它让我在创作的时候,不光动脑子,更动身体,动心。那种从内到外都被点燃的感觉,真的挺奇妙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