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“105案件”刚冒出来那会儿,我心里头就跟压了块石头似的。天天在网上看到那点儿零碎的消息,心里就堵得慌。想想那些受害者,真不是滋味儿。咱们都是普通老百姓,谁没个头疼脑热,谁没个急事儿,可这种飞来横祸,那是真把人往绝路上逼。我当时就想,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,总得有人出来说说,看看后续到底咋样了,他们能不能有个盼头。
我这人就是爱操心,也爱记录点东西。那几天,我真是茶饭不思,心里老是惦记着这事儿。我不是专业的媒体人,也没啥大本事,就是想着,我这双眼睛能看到我的耳朵能听到我就把这些个都给记下来。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,给那些可能还在迷茫中的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。
我开始瞎琢磨,瞎打听
刚开始那几天,我就是瞎琢磨。网上信息是不少,可真真假假,混着看特别累。我就想着,光看网上的不行,得往更近的地方瞧瞧。我当时是真有点儿冲动,想去实地看看,可又怕添乱。后来我就想了个法子,先从我身边儿的人开始打听。我认识几个社区里头的熟人,平时也爱聊点家长里短,我就试着跟他们套近乎,问问有没有听说这事儿,或者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。
- 我先是找了我家楼下卖菜的王大爷。王大爷耳朵灵着,每天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,消息面儿广。我假装买菜,跟他聊着聊着就把话题往“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儿”上引。
- 然后我又去了我们小区门口的理发店。理发师小李嘴巴特能说,手下也麻利,那里也是个消息集散地。我去剪头发的时候,就故意听他们聊,时不时地插两句嘴。
- 我还特意跑去了我们街道办门口,没敢直接进去问,就在外面蹲着,看看有没有什么公示,或者有没有人围在那边议论什么。
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,才总算拼凑出来一点儿眉目。大部分人跟我一样,都是听了个大概,具体到受害者怎么处理,下一步怎么办,大家伙儿都是一头雾水。
后来援助机制冒出来了
就在我有点儿灰心丧气的时候,事情慢慢有了转机。大概是过了那么一两个礼拜,我突然发现,之前那些个议论声好像有点儿变化了。不再是纯粹的惋惜和愤怒,开始夹杂着一些“好像有说法了”、“政府要管了”的声音。
我当时就觉得,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?我立马又行动起来。这回我胆子大了一点儿,直接进了街道办。我没敢直接问“105案件”的事儿,就装作问其他民生问题,结果在公示栏旁边看到了几张新贴的通知。上面没提“105案件”这几个字,但是字里行间提到了“特殊群体救助”、“紧急援助”之类的字眼,还有一些联系电话和咨询窗口。
那一刻,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就觉得,这不就是大家盼着的那个“援助机制”吗?虽然没点名,但结合最近的各种传言,八九不离十。我赶紧把那上面的联系方式和大致内容都用手机拍了下来,还偷偷记下了一些关键词。
我把这些个零零散散的信息又带回到我那些“消息源”那里去印证。王大爷说他孙子在社区工作,听他嘀咕过,上面确实下来文件了,要启动一个什么帮扶计划。小李也说,他有几个老主顾,听他们聊天的时候提到,有些家庭已经开始有人联系他们,问情况了。
我眼瞅着,援助机制真的动起来了
有了这些个佐证,我心里头算是踏实了一大截。我没敢直接跑去那些咨询点,毕竟我不是受害者本人。可我还是想看看这个机制到底是怎么跑起来的。我就在周围多转悠,观察那些可能跟这事儿相关的地方。
- 我发现,街道办里头多了几个穿着制服的人,平时不常见。他们有时候会跟一些来办事的居民低声交谈,我看那些居民的表情,有困惑,也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。
- 我还注意到,社区里头突然多了一些宣传海报,虽然没有直接点名,但都是关于“法律援助”、“心理疏导”、“困难帮扶”这些内容的。之前这些东西可不常见。
- 偶尔,我还能在社区活动中心门口看到一些小型的咨询台,有志愿者在那边发放资料,解答问题。虽然人不多,但能感觉到,这事儿是真有人在管了。
我亲眼看到,有一次,一个老人拉着一个小姑娘,战战兢兢地走到咨询台那边,志愿者特别耐心地跟他们说了好久。老人本来弓着背,说完话的时候,虽然脸上还是愁云密布,但明显能看出,肩膀没那么垮了。那一幕,我心里特别触动。
我的这些个“记录”虽然说不上多专业,但都是我眼睛看到的,耳朵听到的,心里头感受到的。从最初的迷茫和担忧,到后来看到援助机制慢慢地冒头,再到它一点点地跑起来,给那些受害者带去那么一点点儿的希望,我这心也跟着一块儿揪着,一块儿松着。
事情还没完全结束,我知道。那些受害者可能还要走很长的路,但至少,这个援助机制,它真的动起来了,给他们撑起了那么一点儿的光,让他们不至于一个人孤零零地硬扛着。
